在他的唉声叹气中,钟夫人与钟凌菲回到了后院,进了后者所居的院子,还是直奔厢房而去。
这一路走来,钟凌菲那夺眶而出的眼泪,在她用手帕擦了一次之后,反而没再流下来。
她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面色寡淡,“母亲可是有什么不能让父亲听到的话要与女儿说?”
钟夫人站在她跟前,满眼担忧之色,“亦非,你知轻重,若是真赐了婚,应该不会逃婚吧?”
钟凌菲闻言有几分伤心,“母亲便是这样看女儿的?你是对自己的教导没信心,还是不信女儿?”
“你性子自小便执拗,又有了心上人。”钟夫人说的有理有据,“我是怕你一时想不开做出傻事来。”
“母亲放心!”钟凌菲苦笑,“我在婚事上虽然确实执拗又任性,但还不至于抗旨害了全家。”
“亦非既能这般想,那便忘了容公子吧。”钟夫人的眼圈也红了,“切莫暗自伤神,会伤了身子。”
钟凌菲鼻子一酸,忙垂下头,“忘了是不可能,但女儿必会放下他,否则对未来的夫婿不公平。”
她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