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又如何?”楚玄怀苦笑,“我如今已有自知之明,连这扇门都出不去,又拿什么找他报仇?”
“大哥不是有自己的势力么?”楚玄寒压低了声音,“他们可比南昭探子好用,至少老五不会太防备。”
“怎么,你是要给我做中间人,为我联系旧部?”楚玄怀知道他并非帮自己,而是想借刀杀人。
“大哥若是愿意,本王愿效犬马之劳。”楚玄寒觉得一旦他被仇恨冲昏头脑,便会极好糊弄。
“你这拿我当蠢货么?”楚玄怀说穿了他的意图,“想借机吞噬我的势力,你痴人说梦!”
当然,这还只是其中一个意图,借刀杀人的事还未提,甚至其中还可能有更多的算计。
楚玄寒也不否认,“本王承认今日确实带着目的来,但不是冲着大哥的势力,而只是老五。”
“你少哄我!”楚玄怀经历了大劫,也有了成长,“你与老五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付他?”
楚玄寒正要回答,冷锋禀告,飞燕烧好了热水,他便先让她进来,泡好茶再打发出去。
说了这么多,他早已口干舌燥,急需喝口茶,奈何刚沏的茶又太烫,他只得先吹吹。
只在玉粹宫待这么会儿,他便已受不了,从小养尊处优,何曾连喝口茶都要如此费事儿?
因此他也更加断定,楚玄怀遭受了这等巨变,定是恨死了楚玄迟,还是想亲手要其性命的恨。
楚玄寒带着复杂的心思,在吹了一阵茶水后,终于喝上了一口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楚玄怀以前只爱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