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艾琢磨了一会儿摇头：“那不正好证实了我的精明算计了？还是简单粗暴一点吧。”
于是王艾拿起电话打给马丁：“你知道吗，中国球迷给他起个外号叫老佛爷，这是中国帝王时代最后一个女政治家的外号，同样享受这个外号的还有英国女王，明白吗？哈哈，我也这么私下里称呼他，包括接到你的来电，在网上查看他录音的时候。”
马丁问：“你难道对他形容你是冷血动物不想说什么吗？”
“我说了呀，我私下里称呼他为老佛爷，你看，我们私下里说话都比较随便。这件事儿其实给我们揭开的是一个大人物私下里的一面，所以大家比较好奇，仅此而已。我其实更反感的是，把这种朋友之间的谈话公开展示的行为，这破坏了最基本的信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