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性液体迅速侵蚀着他的衣物和皮肤,冒出一串串细密的气泡,伴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刺鼻气味,弥漫在整个地下室中。
秦天站在原地,目光冷静而深邃,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扫过那痛苦挣扎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无奈:“啧啧啧,这是多想不开?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荡,与那家伙的惨叫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的秦天,就像是一位掌控着生死棋局的智者,面对着眼前的混乱与绝望,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
而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也仿佛只是他人生旅途中的一段小插曲,虽惊心动魄,却不足以撼动他内心的丝毫波澜。
说话间,秦天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冰刃,猛然间重新锁定了黄伟珩,那是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冷冽,仿佛能穿透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又冷酷的笑意,再次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爬出的恶魔,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你很狂啊,黄伟珩?你以为黄家在青城根深蒂固,无人能撼?”
“还敢跟我动抢?”
此话一出,黄伟珩手里的来福枪立即放了下来,握着枪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只听秦天继续说道:“哼,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黄家所有的势力,早已被我布下的天罗地网紧紧缠绕,算算时间,这个时候,黄家恐怕已经沦为了一片废墟,能活下来的人,怕是屈指可数了。”
“你……你你说什么?!”黄伟珩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辨认,双眼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恐。
他后退两步,几乎要跌倒在地,却仍强撑着身体,试图从这突如其来的噩梦中醒来。
他的脑海中闪过父亲那威严而不可一世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倔强的否认,他的父亲,黄家的最强之人,那可是神罚堂总坊,武道中无论是哪个门派势力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被人覆灭?
黄伟珩的嘴唇蠕动着,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他心中,黄家就是青城的天,是不可动摇的根基,而今,这一切竟然被一个看似年轻的对手,轻描淡写地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