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方博,男,38岁,大学城小吃街卖鸭脖的摊贩。”顾登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还沉浸在发现尸体的震惊之中。
包月没有立刻回应,手术刀在她手中灵活地游走,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熟练。
片刻后,她摘下手套和口罩,疲惫地叹了口气,“死者致死原因是生前因窒息而死,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粗细和纹理来看,应该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一种粗麻绳勒的。其他器官和脸以及身体遭受的伤痕,是死后二次创伤导致。死者七窍流血,被挖去了双眼,鼻梁骨被取出,耳朵被割下,嘴巴被用针线缝合,手脚也被刀割改花刀……”她的描述平静而客观,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又下降了几分。
“改花刀,这跟别人案板上的食物有啥区别?”顾登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闪烁着怒火。
想象着死者生前遭受的折磨,他只觉得一阵反胃,心中对凶手的残忍感到无比的痛恨。
包月微微摇头,眼中也满是不忍,“这种手法极其残忍,凶手不仅剥夺了他的生命,还在他死后进行了如此变态的侮辱,说明凶手和死者之间可能有着极深的仇恨,或者凶手本身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
顾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凶手找出来,还死者一个公道。”
此时,审讯室外的走廊里,脚步声匆匆响起。
一名警员拿着最新的调查资料赶来,打破了不同房间内各自的凝重氛围。
陈北安在审讯室里,仔细梳理着王耳的每一句话,试图从其中找出破绽或有用的线索;包月和顾登在法医鉴定室,继续深入研究尸体,希望能从死者身上获取更多关于凶手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