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月也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江凌霄两位叔叔给的丹药，还没来得及取下瓶子上的红布软塞。
江凌霄就靠了过来。
她像是一条妖艳的人鱼，伸出手来，趴在季清月肩膀上，隔着沾湿的布料，两人紧紧贴在一块。
这种感觉无法言喻。
江凌霄整个人都靠了过来，鼻尖闻着那丹药，闻出几味药材。
“这里面竟然加了鳖王血，是不是有点太补了？”
丹修的必修课就有闻味道猜测药材，有厉害的丹修光闻那些失传已久的丹药，就能猜测出其中大致的药材是什么，然后再仔细调配，就能完美的复刻。
当然，江凌霄还没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但光闻味道，就已经能猜测出许多。
“既然是你叔叔给的，想必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不过药效尚不清楚，我尝半粒吧。”
季清月说完，把丹药用灵气切割成了两半，其中一半又放回瓶子中，然后直接一口吞下。
霎时之间，她只觉气血翻涌。
季清月身上的鳞片开始浮现，江凌霄还没运转木灵之力呢，师姐就已经变出蛇尾，蛇尾巴几乎要将整个灵泉给挤满。
充满灵气的水溢了出来。
不过因为这阵法效果不错，妖气也能被隔绝在内，所以并没有人感知到。
季清月还维持着人身，此时此刻的模样，真的像极了神话传说中，女娲半人半蛇的样子。
“师姐，你感觉怎么样？”
江凌霄完全靠了过来，伸手拍着师姐的脸颊，如果不是因为身上还有几分淑女的矜持，她肯定要学影视剧那样疯狂摇晃，把人晃醒。
也不知道这一招有没有用。
“我…我看不太清楚。”
季清月眼睛是蛇类的竖瞳，看人的时候带着几分神志不清醒。
江凌霄试探的伸出三根手指在人眼前晃荡。
“师姐，这是几根手指？”
江凌霄声音温软，非常耐心的询问，忽然，眼前人猛的靠近，江凌霄以为自己会被咬，正准备伸手护住脖颈。
就见师姐握着自己的手。
手指抵触到唇边，感受到唇瓣的温暖，季清月没有过分的举动，就这么轻轻的蹭着。
“一根…两根…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