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正在练习画符,马叔端着茶杯路过,瞥了一眼,然后没吭声,故意把吹茶水的声音弄得很大。
我抬头看了看他,又看看我画的符。
何雨晨教的这个符,跟道家的可以说区别很大,但比较简单,不那么复杂。
可看马叔的意思,多少有点看不上眼。
我问马叔:“你看我画这个符咋样,有灵力么?”
马叔在一旁坐下,喝着茶说:“多多少少还是有的,不过你小子有点过分啊,之前我教你画符,怎么不见你这么用心上进?”
我嘿嘿一笑:“那也不怪我啊,谁让你教的那么复杂,我记都记不住,这个简单一点嘛。”
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对马叔的符,没有丝毫个人意见,完全是因为懒。
马叔倒也没生气,只是对我说:“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