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伯爵高兴地点点头:“那我们就准备三天后的赌局,这三天,各位绅士都不要再出去风流了,我们闭门研究对策!”
嗜血威廉摇摇头:“不,我还是回我的女神那里!”
“威廉!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请你清醒点!”查尔斯叫道。
“日耳曼勇士向来独来独往!”威廉回怼。
威廉已经被师师用《凡尔赛和约》羞辱千百回,再也不想寄人篱下,德国作为战败国,在津门是没有租界的,他的自尊让他不想待在英法领事馆。
法国雷欧嘲笑:“那就由他去吧!德国在欧洲也是一向特立独行!”
威廉怒视雷欧:“小矮子,别高兴得太早,元首一定会驯服你们!”
“好了,好了!”查尔斯赶忙调解,生怕他俩干起来,“威廉,你可以自己选择居住地,只是三日后,请准时到达对赌地点。”
威廉转身离去。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怒道:“这个可怜的纳粹猪头!”
随即,四个赌徒一同商议和演练对付陈三爷的方法,查尔斯在一旁倾听,频频点头。
查尔斯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他太了解陈三爷了,陈三爷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憋了这么久,突然搞擂台赛,必定是胸有成竹。
查尔斯还在回味不久前在裕昌饭店和沈心茹吃饭的那一幕。
沈心茹已经向他“吐露心扉”了,言辞之中都是对婚后生活的不满,甚至沈心茹用英语直白地告诉他,希望他能娶她,她想和他上床。
沈心茹那多情的少妇眼神,幽怨的少妇气质,怯怯的少妇姿态,无不散发着待人采摘的风流韵味。
查尔斯每每想来,春心荡漾,他是多么希望五国联盟击败陈三,让陈三声名狼藉,一败涂地。
就在赌徒们商议对策之际,查尔斯灵机一动,单独一人来到了苏菲的餐厅。
苏菲也看到了报纸上陈三爷的战斗檄文,正准备找陈三爷聊一聊,抬眼一看,查尔斯来了。
苏菲忙道:“你好,查尔斯先生。”
查尔斯诡秘一笑:“苏菲,不必客气,我有要事找你。”
苏菲一愣:“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