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暂时停放在村口官道两里处的地方,我留了家仆日夜看守。只要雨停,上游河里的水不再漫延到村里,村里随时可以排水。”
杨华忠激动的紧紧握住左锦陵的手,感慨万千:“锦陵啊,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咋懂这么多啊?看来我这一把年纪,都是白活了哦!”
左锦陵满脸谦虚,“嘎公您万万不可如此说,我是因为自小生长在水边,每年的端午汛,我们那一片时常受灾。”
“久而久之,就摸索出了经验。而您大半辈子都生活在高地势的山脚下,这类事情不常见,可以理解。”
话虽是如此说,但是左锦陵的谋略和智慧,沉稳和大气,以及这次的古道热肠,却是让大家看在眼底。
待到左锦陵带着他从左家带过来的家仆们去了骆家的客房歇脚,骆宝宝也跟着过去陪左锦陵聊天讨论事情,饭堂里,便只剩下杨若晴和骆风棠夫妻,以及杨华忠,骆铁匠,王翠莲等几个长辈。
杨华忠感叹道:“货比货,人比人,锦陵这孩子,方方面面都优秀,不是装出来的。”
骆铁匠第一个赞同:“咱背着宝宝,有啥说啥,那个兵兵真的不行,我越看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