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了。”从回忆中走回来的姜大明小声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万一情况不对,你就过来支援我。”
“嗯,队长小心点。”邓鸣鹤点点头说。
姜大明拍拍身上的雪花,慢慢走到民房的门口,伸手两快一慢,又一快两慢地敲着门。过了一小会,又快速敲了三下,再慢慢敲了三下。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把门打开一个缝,伸头问道:“谁个啊?深更半夜的,啥事?”
姜大明忙说:“老伯,劳烦您老问一下,去木兰山上香是这条路吗?”
“是的,从这条小路,一路往上走一袋烟功夫,就是石级,再走一千级多石级,就是一座过河桥……”
“哦,老伯,我听说是一千一百零八级石阶,对吗?”姜大明马上按约定的打断老伯的话说道。
“哪里是一千一百零八级嘛,是一千一百二十八级才对呐。”老伯马上纠正道。
“不对吧,哦,我想起来了,该是一千一百一十八级。”姜大明说。
老伯一听,打开门,伸手拉着姜大明的手说:“同志,辛苦了,赶紧进屋说。”
“您辛苦了,我还有几个兄弟,我叫他们进来。”姜大明拉着老伯的手说。
“好嘞,外面雪大,冷着呢,快喊他们进来吧。”老伯说。
姜大明招手让邓鸣鹤过来,交代一下后,邓鸣鹤去喊其他队员。
七个人集中到老伯家,把战马安顿在后院后,连夜根老伯商量了第二天进城的时间和把武器带进城的办法。商量妥当后,离进城还有段时间,老伯安排大家吃了点烤红薯,喝了点热糊糊后,少许睡了几个小时。
次日清晨,姜大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暖和的被窝里抬起头,透过窗纸射进屋子里的光白得刺眼。姜大明眯着眼睛,极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穿好早已经准备好的日本浪人的衣服,在腰里插好了那把从介川手中夺来的有日本皇室标志的东洋刀,又插上了自己的端剑短剑,并将六把飞刀掖在了内衣腰带里,草草地洗了把脸,推门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