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你呢，怎么说？”刘凡看着刘风问。
刘风耸耸肩，“只要她们俩个姑娘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好！那就五局三胜。继续抓！”
刘凡又去找了一打A4纸，
和之前一样的做法，依葫芦画瓢。
做完一切后，就把两个纸球放进了被子里，当着红裙女和民国风女的面摇动起来。
摇啊摇，摇啊摇，
很快，两个纸球又混淆了，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哪个了。
刘凡忽然停下，把被子拿开，看着两女，“这次，谁先抓？”
“老规矩吗？”民国风女看着红裙女问。
“不用了！这次我先抓！”红裙女态度很坚决。
刚才一局，她担心枪打出头鸟，
结果是她想多了。
枪不仅没有打出头鸟，反而还哑火，助攻了。
帮助民国风女完美华丽翻身。
证明老经验也不是完全靠谱的。
这一次，红裙女打算先抓，
要从气势上先占据上风，压倒民国风女。
“行。你先，就你先。”民国风女没反对。
“这可是你说的哦！”红裙女笑了。
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
迅地抓起了一个纸球，生怕抓迟了，民国风女会反悔。
“刚才那一球，是我开的。这一球，给你来开！”红裙女把纸球递到民国风女面前。
“我？”
“对，你开！”红裙女表现的很大气，仿佛不担心民国风女会搞鬼。
民国风女楞了楞，“好。我开就我开！”
点点头，民国风女慢慢的打开纸球。
每打开一次，她的心又会紧张一些，
红裙女虽然表现的很大气，
可当纸球慢慢打开时，
其实她的内心一点也不比民国风女淡定，
甚至更加紧张。
只不过她为了在刘凡们面前表现的大气，让刘凡们认为她是个沉稳的女孩子，不得不装作淡定。
但她的那双眼珠子却瞪的圆溜溜的，很明显的出卖了她的内心想法。
不过刘凡们没有揭破就是，静静地等待民国风女把纸球彻底打开。
很快，第二个纸球也打开了。
结果就是——
一片空白。
刘凡看向红裙女，“不好意思，你运气不太好。又输了！”
红裙女：“……”
一对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民国风女的纸，一遍两遍三遍，
可怎么盯，都是一片空白。
她整个人都有些失落。
怎么又输了？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真的有老天爷？
且，还真的站在蝴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