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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起在传承中，那位强大无比的存在曾对他说的话。
那位存在说，“你若是毁灭级圣尊，尚且有一丝补救的机会，但你已是万象归一境，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这……
毁灭级才有机会补救？
张舒皱起眉头，听上去怎么感觉云里雾里的？
他抬头看向科亚天启，希望对方能说个清楚。
结果科亚天启很无奈地摊手摇头，他苦笑道：“不要用这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若真能悟透，或许早就成为超越圣尊之上的存在了。”
显然。
他也不清楚，那位强者所言，究竟是什么意思。
“万象归一境没机会，毁灭级倒是有机会，这万兽传承有点意思。”
张舒嘴角露出趣味之色。
科亚天启察觉到了他微表情的变化，于是立刻趁热打铁地问道：
“所以张舒先生，有兴趣做个交易吗？”
“你若答应，我现在就可将万兽徽章给你。”科亚天启目光灼灼，并不像是在扯淡。
张舒笑道：“你就不怕我拿了东西不办事？”
“交易就是一场豪赌。”
“我既和你说了这么多，就说明我已经承担好赌输的后果了。”
“就算你拿了东西不办事，我也不会深究，顶多会对你的名声进行一些捏造。”
科亚天启稳若泰山，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没有一丁点焦急，就像是在轻松惬意地解释一件事实。
把交易当成是一场豪赌吗？
有点意思。
“行，这场交易我接了！”张舒忽地起身。
科亚天启悬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他对着张舒伸出手，
“既然如此，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等等。”
张舒还有话没有问完，“我有件事不清楚。”
“为什么，先天树心你自己不去取？”
“你身为万象归一境星空圣尊，鲜有人是你的对手！”这是张舒比较疑惑的点。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科亚天启会找上他。
就因为在虚拟格斗场中，斩了科亚天启这家伙的脑袋，把他的脑子都斩出毛病了！
“我自然是想亲自动手，但很可惜，我的身份让我不能这样做。”
科亚天启看向张舒，语气低沉了几分，“世人都清楚，我科亚家族是依靠荒兽族而存在。”
“身为他们的麾下势力，就算是我，在很多场合都被弄得很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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