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要修炼，法、地、财、侣一个都不能少。”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更何况，一般来说，一个组织越是缺什么，就越喜欢宣传什么。”
苏泠说道，
“好吧，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她顿了顿，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红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是意有所指，
“就像是人类无法想象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五大圣地之间对骂的时候，也就是把自己做过的烂事，稍微改一下，污蔑成对方做的。”
她说到这里，不禁莞尔一笑。
洛道铭听到苏泠的话，也不禁笑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
“泠师妹，你啊，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不过，你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
“话扯远了，言归正传。”
“你觉得，大部分散修所处的环境是什么样的？”
洛道铭顿了顿，目光落在苏泠那精致的容颜上，
“大多数散修，认为道庭是什么样子？”
苏泠听到洛道铭的问题，黛眉微蹙，陷入了沉思。
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说道，
“散修们，应该是生活在那种优胜劣汰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环境吧？”
她说着，还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似乎是在斟酌着措辞，
“那我估计，他们认为道庭也是如此吧。”
苏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毕竟她从未真正接触过散修的世界，只能凭借着道听途说和自己的猜测来判断。
洛道铭听到苏泠的回答，轻轻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大部分散修确实生活在那种残酷的环境中。”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道庭并非如此。”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泠，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们本质上是优绩主义。”
苏泠听到洛道铭的话，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优绩主义？”
洛道铭见状，笑着解释道，
“优绩主义，简单来说，就是地位与经济的奖赏应当依据才能、努力和修为这些‘优绩’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