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扮顾鸣修的男人僵化了片刻,即刻找了个理由敷衍:
“芊玄送给鸣修哥哥的平安手链,鸣修哥哥一直把它当成稀世珍宝珍藏在保险柜里!”
话落,他迫不及待地想含住那两片不点而赤的唇瓣。
却不料,墨芊玄在他猝不及防之际,取出身上的防狼喷雾剂朝他一顿猛喷!
这个男人身手了得,以电闪雷鸣之速躲开了喷雾剂。
“你根本就不是鸣修哥哥!
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认识我,又怎么认识鸣修哥哥的?”
墨芊玄拔出锋利的尖刀,直指向他。
这是父亲墨瑾寒早就教过的防身之术,不论何时何地,身上藏匿着一些防狼设备也是很有必要的!
此刻,刀刃抵住那个男人的喉结,寒芒映出墨芊玄眼底破碎的月光。
她的指尖在颤抖,小刀却稳如磐石,
“你究竟是谁?!!”
她的声音裹着十年霜雪,没有温度。
男人握住那锋利的刀刃,皮革手套早已被割破,他却将刀柄攥得更紧,金属与骨骼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沙哑的嗓音像被砂纸反复打磨,
“芊玄,我就是顾鸣修啊!”
墨芊玄的瞳孔猛地收缩。她刀锋微转,在男人的皮肤上压出淡红痕迹:
“鸣修哥哥讲的童话故事不是《白雪公主》, 而是另一篇,你告诉我,是哪一篇童话?说呀!!”
男人一噎,那么多篇童话故事,他哪知道顾鸣修到底给墨芊玄讲的是哪篇?
该死的顾鸣修,究竟给墨芊玄讲了什么童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