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前,辽阳兵的首轮四批人马冲锋已过,却是摔落一半左右,余者从前面绕了一个圈子回转后,却是心有余悸地在四五十步之处勒马犹豫。
猪奴儿冷笑一声,却是主动点了两三个被对方木制刀枪击中两次以上的自己士兵,命令道:“你,你,还有你,算是受伤,退出去吧!”
随即后排骑兵补上其位,猪奴儿旋即举起木枪,阵列立即开始加速,竟然而对此时犹豫的辽阳骑兵发起了反冲锋。
要知道,刚才辽阳骑兵主动冲锋时,坦克军只是半速迎战,但也没有让他们占到什么便宜。而此时,当坦克军竟然全速启动,其密不透风的阵形更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只是四五十步的距离,转眼便至。此时辽阳骑兵由于首轮冲锋,队伍早就已经拉开,一小半的刚回到原处,还有一大半的正在回来,再算上冲锋时被击落马下的,而此时再对上阵形依旧整齐如初的坦克军,一下子便就成了以少应多的局面。
不仅如此,直到对方的阵形对冲到了眼前,这些辽阳骑兵才突然面对它的棘手:自己能打善攻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手里的刀枪一经递出,对面至少会伸过来三到四柄武器的回击,饶是这些契丹族骑兵身高力大,凶悍无比,双手却又如何比得过四拳的回击!等到耶律兀哥发觉这场面有点不对,开始大声唿哨着众人开始回撤再重新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又有四五个已经被击中击倒摔落马下。
虽然坦克军至今为止,没有一人落马,只有猪奴儿依照公正的原则命令被对方木刀砍中两次以上的再两个人主动退出战斗。
即使是如此,场上坦克军还余十五人,辽阳骑兵只有围在耶律兀哥身边的六七人了。
此时的耶律兀哥只觉得目眦欲裂,不仅仅是眼前的形势危急,更是对方的君子行为,让他感觉对方就是在赤裸裸地嘲笑自己,更是让他与辽阳骑兵在自己的族叔、东京府的越国王爷面前颜面无存。他也算得上是军中勇将,此时将心一横,招呼最得力的两三人,不再关注其余的情况,而是盯准了对方的主将猪奴儿,心想如果拼着全部力气,若是能够将对方主将挑落,哪怕总体落败,也算能挽回一些颜面。
猪奴儿立即看明白对方的心思,却是示意身边骑兵让开,专门去围攻剩余的那些骑兵,自己便是独骑上前,与耶律兀哥以一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