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汇报道:“先帝房里的假香炉已被取走,冷宫外的守卫也已经替换好了。”
谢瑜点了点头,谢璎也松了口气:“方才宫宴,闻太尉的侍卫离席后去了一趟冷宫附近,离开前拿走了一个包袱,应当就是那个香炉,只要香炉与香料无毒,那闻太尉自然不会信她的一面之词,定不了罪,余安便没有清君侧的依据,他若是带兵硬闯,便是乱臣贼子。”
神殿中不只有小禾,而金露在西凉安插的也不只有阿图里,阳律最会搅弄风雨,金露在西凉布了棋局,定然不只是想杀一个阏氏那么简单,余安察觉到了什么,来大旭调查多年,最后没能亲手杀死金露,也没能拔干净神殿的蛀虫。
谢瑜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哭脸小人,粗糙的表面剐蹭着指尖。
可惜了金露,布局多年,本以为能把控朝堂,一统天下,成为真正的掌权者,结果最后先是被老皇帝推出去卸磨杀驴,斩首示众,复活后,又被谢瑜在边城一剑结果了。
这并不能怪谢瑜心狠,是金露自己动了坏心思,想斩杀谢瑜,替换身份,但却被谢瑜反杀。
阴沟里的老鼠,无时无刻不想回到阳光下,殊不知一开始便被别人看得清楚。
金露在江都教导谢瑜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