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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他来说没有区别，找了一个空座坐下，打定主意，谁敢过来坐他身上，直接精神力放倒。
然后开始拓展空间。
……
文化参赞鲍里斯，再次接到了一个任务，让他再次拜访余生，目的是确定余生是否在家，如果在家，还要确定是否是他本人。
虽然没说原因，但鲍里斯已经猜到，是莱福曼的死，让情报局怀疑是余生干的。
如果能确定余生不在家，那就很可能是了。
他按照标准程序，让秘书黛拉先联系卢云。
他是不能直接给余生打电话的，事关国体，如果余生不同意，那就是外交事故，和交通肇事没什么区别。
黛拉拨通了卢云的电话：
“卢小姐，鲍里斯先生对上次的拜访印象深刻，并且有了很多新的想法，很想再次和余生先生交流一下，请问您能否安排一下？”
卢云很客气地说：
“黛拉小姐，如果鲍里斯先生有海伦小姐的消息，余生一定会同意的。但如果只是单纯的交流，很抱歉，余生明确说过，他不喜欢交流，浪费时间。”
这个推脱很高明，黛拉总不能冒充有海伦的消息，毕竟人家可以直接打电话问的。
其实她真冒充了，卢云也不信，那是不可能的，余生现在正和海伦在一起。
黛拉只好退而求其次，“卢小姐，鲍里斯先生有一份礼物，想要交给余先生，我想，余先生不会连接受礼物的时间都没有吧？”
果然，卢云无法推脱，但她却耍了一个花招：“如果鲍里斯先生亲自送来，影响太大，不如黛拉小姐送过来，这样大家都方便。”
黛拉看到鲍里斯点头，便说：“可以。但我希望亲自交给余先生。”
“那当然。这是最起码的尊重。”卢云不等黛拉开口，抢先说：“还是上次的时间吧，早晨九点。”
她如果不抢先说，黛拉能连夜送过去。
“好，明早九点，我准时到访。”黛拉挂了电话。
鲍里斯计算了一下，如果真是余生干的，他没时间赶上航班，即便是先飞巴梨都来不及，飞机落地十分钟之后，巴梨飞京城的航班就起飞。
等他下飞机再买票，已经是明天的票了。
所以，只要是余生杀的，明早九点不可能在家。
……
红梅担忧地问：“他如果没赶上航班，怎么办？”
卢云无所谓地说：“等，看程妈妈怎么办，她会知道的。”
“这又不是正式拜访，她怎么会知道？”红梅不信，“我觉得应该给程妈妈打电话。”
卢云却摇头：“你打电话，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什么也别做。我觉得余生在航班上的概率很大，他不会留那过夜的，最多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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