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到白沟之后,回家只能去我爷爷家,我家的老房子被大伯和三叔扒了,宅基地被他们分了,所以偶尔回老家,就是住在爷爷家。爷爷听说我嫁的地方是白沟,就给我讲了这些。还问我他当年在白沟的熟人,其中就有姓黄的。我回来问过老黄,爷爷当年就是住在他家,爷爷提到那个姓黄的老人,是老黄的爷爷。遗憾的是,爷爷提到的人,全已经故去。这也是我能接受老黄,对他有好感的一个因素。在我的老家,我只有爷爷这一个亲人。”
“这么说,你爷爷还……康健?”方舒欣喜地问道。
“嗯,老人家已经94岁了,不过现在,即使我回去,他也不会给我讲当年的事了。”李荷花提到爷爷,有点黯然。
“为什么?”方舒很想亲耳听听这位老人关于这座桥的事。
“还能为什么,老年痴呆了,连我这个孙女都不认识了。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老人家了,因为他生活不能自理后,就跟着我三叔生活。我不想看见三叔三婶,也就不想回去。”
说着,李荷花的眼泪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提及这些。”
“没事,提不提都是那回事。你好像对这座老木桥情有独钟。其实,我跟你一样,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