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栀怎就能只因她毒哑了一个侍女,便记怕了她五年?
其他宫里的主子,比她手段残忍得多了去了,她至少给那侍女留了一命!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齐栀本就厌恶她,才会觉得她做什么都恶心,做什么都叫她害怕吗?
她双目充血,险些控制不住地要发怒,就又听齐栀说那侍女死了,尸体还被池水泡肿…她何时做过这事?
她便是做,也绝不叫她瞧见那侍女分毫。
齐晏想解释给她听,但瞧她眸眼含泪,浑身颤抖的模样,心口一疼,还是先出言安慰着,“你夜夜都做这样的梦?怎不早与我说?”我好叫太医给你开些安神的方子…
“你别碰我…”齐栀颤巍着推开她伸来的手,声音哽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