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朝冯氏摇摇头,冯氏对着李月凝的背影笑喊道:“好在虚惊一场,凝姐儿早些歇息,伯母改日给你接风。”
“有劳伯母了,我就说偌大的谢府不可能因为我一个孤女就招了歹人,好在有伯母您在。”李月凝头都没回弱弱道,声音却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一个势单力薄的孤女VS谢府主母,冯氏多少有些作筏子的嫌疑,仗势欺人。
冯氏从紧闭房门收回目光,小看她了,随即剜了一眼搜查的婆子,“你不是说看到人就进了落织苑么,就这大点儿地方还能上天遁地了?”
婆子战战兢兢,“奴婢的儿子确实看到人进了院子才回禀的,难道是这中间回话的空隙那人又走了?”
冯氏的奶娘冯嬷小声说:“夫人别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贱婢生的贼骨头不好对付,知道他们有来往还怕抓不到把柄,咱们来日方长。”
“哼,看到他那张脸我就不痛快,若那小贱人还活着有我什么事,好在她死了......”冯氏幸灾乐祸的声音渐渐远去。
李月凝精神力感知到他们远去,打发丫鬟们出去,闪身进了空间。
谢拾看完空间震惊到嘴巴都合不拢,看到突然出现的李月凝惊喜的跑过去,“娘子,大娘子没有为难你吧?”
李月凝摇头,“你不是谢大伯的儿子吗?为何唤夫人为大娘子?”
谢拾有些窘迫,但还是说起往事,“我娘曾经是春归楼的清官儿,偶然间被大娘子冯氏赎了身留在谢大爷,也就是我爹身边帮她固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