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石安肩膀各挑了一担柴回来,丢在墙角,脱了身上的外袍,倒了半盆冷水从脖子处往下浇。
夕阳下,男子那精壮的臂膀映射出有力的气势,他随意擦了擦,拖着鞋子,拎起斧头甩过去,墙角的那只老鼠呜呼哀哉。
石安拎起斧头,捡起那只死老鼠,丢出了院墙。
他拿着斧子开始劈柴,还未劈下几斧子,院门外便传来母亲的声音。
“十八也不小了,翠竹你也快十五,婚嫁之事宜早不宜晚,你当初对你安子哥不是……”
跟在石母旁边的女子立刻转移话题:“伯母,我只是来借东西的,毕竟婚姻大事还得父母做主。”
“明日我与你父母商量商量,伯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