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将军栽培。”荆科大喜,咱终于有了露脸的机会,一旦拿到丰厚赏金,立马搬家,避免死鹰岭的孙子再找上门。
“那个蒲世荣我就不问了,你自己看着安排。记住,那些跟着你退回来的兵士,给我一个个管好了,谁敢抹黑我方,吹捧敌军,即刻处决,绝不留情。”
“是。”
“二公子。”接连审问了十多人,马柏瑞心事重重来到南线指挥部。
“瑞叔,问完了?”马楚今年才18岁,已经几年军政,绝对属于年少有为的典型,但他是次子,几乎没有希望接手马骁骏的基业,所以保持低调,认真做事,与人为善,对各级将领都比较尊重,就是为了将来有自保之力。
何况,他在府里还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言称他不是将军府嫡出,乃是收养的别人家的孩子。他曾问过马夫人,被马夫人训斥,坚称他就是嫡出,别理会那些嚼舌根的下流东西。虽如此,他仍感觉有一块大石压在身上,猜想或许是有心人故意抹黑,夺利争权。
马柏瑞是马家族人,虽然不知道是隔了多少房的宗亲,毕竟是族里的叔辈,私下里他便唤叔,很是客气。
“二公子,情况不容乐观。”马柏瑞叹了口气,“死鹰岭兵士战斗力强悍,进退有度,非是易与之辈,刘元和败的不冤。是不是和俞将军商量一下,召集各级将领开会,重新调整策略,恐怕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瑞叔,就因为空降不顺利,特战兵战败,是否有这个必要?说是调整策略,但这个会一开,必然传递出一个信号,死鹰岭不好打,扶风郡不好占,恐怕会打击整个前线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