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却盘算着帮家里装个电话。
这样她娘要是想她了,也能直接打电话。
中午林苒自然是留在这里吃饭的。
赵红梅给她做了韭菜盒子和鸡蛋汤。
林苒毫不客气的干了两张。
………………
京城裴家的车子在经历过重重检查后,驶进了朱红色的院落。
院子里,一位身穿常服的老人正在打理花圃里的白菜。
冬天,北方人喜欢囤白菜。
早上一口豆浆,一根油条,再配上一口炒白菜,一整天的力气都使不完。
裴栀漫由警卫员小张带到院子里。
她小心打量着这里的一切,眼里满是欲望。
老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只是弯腰把一颗颗的白菜拔出来。
然后抱到花圃外,整整齐齐的码成一摞一摞。
“今年的白菜长得好啊。”
老人直立起酸疼的腰,语气感慨的说。
“老百姓冬天能吃的久点。”
这话是对警卫员小张说的。
但裴栀漫却抢先一步回答了。
“是啊,今年白菜的收成好。”
“爷爷你总是时刻关心穷苦人呢。”
老人闻言皱皱眉头。
他左右环视,小张立刻端来水。
老人慢条斯理的把双手上的泥土洗干净,这才看着裴栀漫道。
“是小漫来了呀,那就过来坐吧。”
裴栀漫闻言微笑着点点头,姿态优雅又不失礼貌的跟着老人坐在了花圃旁边的石凳上。
这老人就是时宴礼的爷爷时敬山,也是华国的开国元勋之一。
“小漫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呀?”
时敬山端起石桌上的搪瓷茶杯喝了一口热水,这才漫不经心的问。
裴栀漫见状则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就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爷爷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您。”
哪怕裴栀漫有疯病,她也绝对不敢在时敬山面前发疯。
时敬山听完她的话没有理会。
他知道,她来这的目的绝不是这个。
裴栀漫见状咬咬牙,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爷爷,宁朗他是个大孩子了,总不能一直跟着我姓裴。”
“他毕竟是时家的骨肉。”
裴栀漫自从见识过时宴礼对林苒的温柔后,回来发疯了一段时间。
此刻终于想清了。
她之前一直视那个孩子为耻辱,不肯让他多与时家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