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榫顺着廊道走着,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便在拐角处上了二楼楼梯。
端着酒水的招待员的不少,不时便会凑上来?一两?位,热情地向他推销水精饮料,或是要给他介绍一位什么人,时榫都拒绝了。
在绕了大半圈后,他问了一位过路的招待员,“东园出色的女人都有谁?”
“738号,391号,还有……”
“我要名字。”
时榫打断了对方跟报菜名似的举动,他冷着脸,状似不耐的说,“头一回来,谁知道这些编号都是谁,就不能说名字吗?我对只有数字的人提不起兴趣。”
招待员谄笑着,并不为客人的刁难而发愁,反倒从善如流的说了那些编号所代表的人名,以及她们每个人的外表,个性,特长,乃至曾经拥有过的辉煌事迹。
就像是展列出早就包装好的商品。
老实说,时榫听了,感觉不大,就是失望南笙并不在这里面的。
“都这么些吗?没有别的?”
时榫挑起眉头,眼神桀骜带着些许侵略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