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们出事之前，公司数据做得非常漂亮，外人几乎不可能看出财务造假。”
听到这话，云野的思绪也不禁回到了那年夏天。
当时他还在股市积累身家，依靠超前的信息差屡战屡胜。
特力A只不过是他商业生涯中不起眼的一滴水花罢了。
“几乎不可能，并非绝对，我就是那个例外。
当时我也不敢完全确认，但7、8成把握还是有的。”
饱受股市摧残的姜志勇肃然起敬，他最佩服云野这种能在股市纵横捭阖的人。
“精准的市场把控，绝佳的心理素质，难怪你的生意能越做越大……”
云野的经历只是透露出来一点，就把姜志勇迷得不要不要。
要不是云野看时间太晚，他都能拉着云野聊一宿。
“时间不早，叔叔阿姨我得走了。”
“好，慢走啊，下次有空来玩。”
姜以薇随行送云野回酒店。
回去路上，云野忍不住打趣道：“你爸挺有意思的，大夏天在家里穿西裤背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台球走错了大厅。”
姜以薇大囧。
“没办法，他内心戏好多。”
“看得出来，要不说你们是父女呢。
哎对了，那柳川什么情况，我瞅他貌似有点不正常，仿佛凳子上楔了钉子似的。”
“他啊，我妈单位领导家小孩。
那领导估计从我妈嘴里听过我，想撮合我跟她儿子。
我妈夹在中间难做，所以叫柳川过来当面说清楚。”
“哦，这样啊，难怪他那么不自在，感情是来相亲的。”云野嘿嘿坏笑，“结果被强制打断施法，哎，我的锅我的锅。”
见云野泰然自若没有一丁点介怀的意思，姜以薇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