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贝尔摩德姐姐。”
听到贝尔摩德的拒绝,百利甜也没有失望,他笑眯眯的跟贝尔摩德道别,给相关的成员发去一封邮件,让他们把这七个人放到一个看守室后才起身前往现场。
而来到基地门口的贝尔摩德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踩着高跟鞋回到了现场。
“有问题?”
刚检查完七人状态的百利甜坐在房间前的椅子上打算休息一会儿,结果看到刚刚还说不来的贝尔摩德又出现在了眼前。
他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没有,只不过我想给亲爱的黑麦酒送一个小礼物而已。”
贝尔摩德神秘的笑了一下,带上手套,在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张没有指纹的贺卡,毫不留情的用手术刀在朱蒂的指尖划了一道。
随后潦草的隔着布捏着朱蒂的指尖按在她的唇上,将血液涂满唇部。
贝尔摩德端详一阵,将贺卡按上朱蒂的唇。
很快,贺卡上出现了一个血迹唇印。
百利甜好奇的靠近看着贝尔摩德写的字,恍然大悟。
果然,杀人诛心还得看贝尔摩德。
————
四小时后,空手回来的贝尔摩德来到看守室,正巧碰到亲手给七人补麻醉的百利甜。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没有出声打扰认真工作的百利甜,她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百利甜脸上挂着可可爱爱的笑,手上却很稳的给七人推入超标剂量的麻醉。
“说起来百利甜弟弟,你这套杀人诛心的行事风格在哪儿学的?琴酒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