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慕匆忙赶来，走到门口止住了步子。
他朝东方白看了一眼。
东方白的状态有些吓人。
但是，白小慕还是往前走了几步，走进屋子，伸手细细探了探案台上尸体的脉搏。
“……”
白小慕收回手。
“活神仙来了也无用了。”
“……”
“师兄……”
“她已经死了。”
东方白抬起眸子：“出去。”
“……”
白小慕收回目光，转身走出房间。
他刚出去，身后的房门猛地砰的一声关上！
白小慕止住步子，回头看了一眼。
屋子内，东方白站起，站在案子旁看着面容呈现惨白色的虞云的面容。
寂静无声的屋子内，气氛低沉。
东方白伸手，用手背轻轻触碰虞云的面容。
“……”
东方白的目光滞了滞，盯着虞云空无一物的脖颈。
“……”
东方白用手拨了拨虞云领间的衣物。
空空荡荡。
白小慕背对着房门在外面等着。
房门呼啦一声拉开。
白小慕扭头。
东方白一言不发，走出屋子，大步离开。
白小慕：“师……”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