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喜滋滋地抚弄着小狼犬的茸茸毛,小狼犬很顺服地在无衣怀中休息着。
鹤鸣。
杨书喝了一口茶水说:“你虽然隐居耕读,可你身旁之人皆是有着,与国家的政局安危,有着息息相关的身份。你自然也不能逃离了这种环境中,不能置身事外。所以,你的隐居耕读,实则是韬光养晦,等待着厚积薄发的,能一飞冲天之势的机会!”
朴玉似有蓦然的笑容说:“你我是自家师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朴玉若能帮上师兄的忙,一定不会推托的。”
杨书哂然一笑说:“我回京的身份还是,区区一书生。这明面上不能去做一些事情的,实则师兄的才能有限,难以胜任。只有像师弟这般耕读隐居的陌生面孔,最重要的是,师弟有着不凡的才智,方能胜任了师兄要交托的事情。”
朴玉说:“师兄的识人之术,朴玉是认可的,也就愧受了师兄的一番恭维之词了。”
杨书很正色道:“师兄之言句句出自肺腑,怎能埋没了师弟的才能呢?”
朴玉欣然接受的神情,又好笑着一笑说:“师兄还是说说,要交托朴玉何事呢?”
杨书莞尔一笑说:“师兄所托之事已在这《书简》里。”
杨书从袋兜里取出一份《书简》放在桌上。
杨书说:“这份《书简》里详细地书写了,师兄交托师弟去寻找答案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师弟若查出了《书简》里的真实答案,其结果有可能是让人惊骇的。这份《书简》是师兄的一位同侪相托,师兄接到这份《书简》后,可谓是迷雾里不知出路,重重机关阵中不知何解,对师兄来说,很是诡异又玄妙。”
朴玉看了看桌上的《书简》问:“师兄说《书简》里的内容,有着诡异又玄妙。师兄可否说说这份《书简》里,写了些什么呢?”
杨书说:“这份《书简》里,书写的应该是一件很诡异的,什么呢?现在还不太好去确定是什么?《书简》里说的是一位妇人洪氏,这位洪氏识文断字,善于理家。洪氏娘家家境虽然一般,却让洪氏从小就接受了很好的学堂教育。洪氏嫁入夫家后,育有一女。之后,洪氏过着相夫教女的妇人生活。洪氏的夫君是位普通吏员,为人不似奸诈之徒。二年前洪氏夫妇二人进行了和离,女儿也随了洪氏。洪氏带着女儿搬出了夫家,另租了房屋。奇怪的是,洪氏不论租房在何处,每夜入睡中,感觉着被人带到了屋外,与人聊着话常,或者是与人一同散步,甚至有时还行苟且之事。洪氏说,所经之事并非是梦境中,很是真实感,可是一觉醒来,自己竟然是好端端地睡在自己的睡床上,周围并无任何的异样。洪氏查看了家中的门窗,自己在屋内竟然是上了锁的密室。”
朴玉惊愣道:“甚是诡异!”
杨书说:“洪氏在夫家时,也是有着那般诡异地梦境,甚是真实感。可现实是,就是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