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理宗瞪着太上老君像,手按在腰间宝剑的剑柄上,“你是说寡人非死不可了?”他说,扭头圆瞪金裕道长。
金裕道长睁开眼睛,看到宋理宗瞪他,他浑身哆嗦,急忙说:“贫道并非此意!”
“你是什么意思?”宋理宗说,手紧紧握住剑柄,随时准备抽剑,劈砍金裕。
“贫道贫道……”金裕语结,随即僵硬挤出笑容,很快他的眼神变得狡黠,“贫道是想说,凡夫俗子命有定数,陛下您当千秋万代!”
金裕身边的小童心感恐惧,面色惨白,一双搭在膝盖上的手剧烈颤抖;贾似道眼神扫视金裕道长,又看向宋理宗,见宋理宗龙颜大怒。他眯起眼睛,随即抽出腰间匕首,架在金裕道长的脖子上,“金裕老儿,”他吼,“你若医治不好陛下,老子就剐了你!”
金裕面色阴沉,随即又变得惨白,他狡黠转动眼珠,“贾平章,这是何意,贫道知陛下雄才大略,陛下执掌大宋期间,汉民无不欢颜,海内无不心存感激,贫道亦是如此,贫道无一日不为陛下的身体康泰着急,天天在太上老君神像面前乞求陛下长生不死,闲暇时贫道为陛下寻遍大江南北的奇珍异草,为陛下配置延寿良药!”
“你胡说!”
“贫道怎敢欺君罔上?”
贾似道匕首又进一步,抵在金裕的脖子上,金裕脖子上流淌出鲜血,小童浑身抖如筛糠,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金裕僵硬地挤出笑容,“莫如此,莫如此!”他说,抓住贾似道的手腕,拉开匕首。
贾似道握紧匕首,逼近。他抓着贾似道手腕拉开,贾似道再逼近,他再拉开,两个人反复拉扯。他脖子上的鲜血快速流淌,殷红他的半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