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握紧了拳。
平日里和他对练时的千叶,相较于现在,就太过于轻松写意了。他渴望追赶她,接近她,能够更进一步,更近……
他脸色苍白,苍白中又有一点兴奋的殷红。
千叶伸手去碰他的额头,道:“烫倒是不烫,你感觉冷吗?”
“不冷。”宁次回答着,牵起她的手,轻声道,“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这叫什么连累?”千叶不在意地回着,“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回家吧。”
没有人阻拦他们。
于是他们从容地回到了日向族地。
只比宁次小一点的女孩靠在门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宁次哥哥……这是……”
她的声音轻而细,眼睛里闪烁着期冀的色彩,模样柔弱宛若从未离巢的雏鸟,额上系着雪白的发带。
宁次知道,那是和他一样的笼中鸟咒印。
他忍不住微微低下头,刚刚的心潮澎湃一瞬间化作一盆冷水,叫他清醒过来。
“宁次哥哥……”
宁次打断她:“雏田大……雏田,你在这里做什么?”
“村里出事了,家里也出事了……”雏田有点不安,“我带着花火出来,想要找父亲大人。”
她知道的,日向大宅并非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家里的大家都变得好奇怪……
曾经的主人被关进了笼子里,笼中鸟们有的已经迫不及待了。
雏田怯生生地探出脑袋,看起来还没有自己的小妹妹镇定自若,但是,不得不说——
“宁次,你妹妹好可爱。”
千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想起那个害羞的小姑娘时,眉眼笑盈盈的。
宁次静了会儿:“雏田她一直是这个样子,实力也差,担不起家主的责任,所以继承人的位置才会被夺走,完全配不上别人的付出……”
“对我来说,实力是最不重要的事情。”千叶看着自己对面的少年,慢慢道,“你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大,去成为顶尖的忍者,或者别的职业,去寻找你喜欢的东西,做你喜欢的事……放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