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秦宴就是墙脚里不起眼的灰尘,丁茯苓就当没这个人,活得自在。
今时今日,她必须做出样子给外人看。
等老爷从秦宴那里榨不出东西了,一切自会恢复成以前。
容家家底厚,容裕谦作为家中的独子,吃的穿的样样最好。
一看后面停的马车比自己要坐的这辆好上些许,被宠惯了的脾气发作。
“娘,我要坐那辆!”
府门人来人往,丁茯苓怕传出不敬嫡姐的流言,第一次没顺宝贝疙瘩的心意。
“那是你长姐的马车,谦儿乖,我们去看望二姐,她那里有漂亮的小鱼。”
小孩子心性,听到有好看的好玩的就向往。
容裕谦由丫鬟抱上马车,小小的身体钻进去又突然掀帘子探头。
冲秦宴做鬼脸:“略略略,我只有一个姐姐!什么长姐不长姐的,有我在,你休想越过她!”
丁茯苓略表歉意:“童言无忌,大小姐不要和谦儿计较,他还只是个孩子。”
容裕谦小手抓住母亲的袖子往车上扯,喜怒哀乐毫不掩饰。
“父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