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痛感不止谢迟有,他亦是骨血宿主,却一点儿也不在乎。
而且,长渊有时候会刻意在秦宴耳边强调。
“看清楚了,我不是他。”
不仅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作为魔神,长渊本该是无情无义的,或许是残余在身体里谢迟的意识作祟。
在这样的本能催动下,他似乎也慢慢的受到一些影响。
“知道你不是,尽管共用一个身体,其实你们很多地方都不像。”
秦宴一直分得很清,从未混淆。
长渊点漆的双眸似要透视人心,缓步向她逼近。
“随着魔功增强,分身出来的时间会越来越短......阿宴,即便是这样,你还不离开?”
“别试探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