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当了秦国的相国后,还不忘给楚国宰相写了封信,那信写得,简直了:“想当年咱俩喝酒,我压根儿没偷你玉璧,你丫还抽我。你丫要是会治国,我张仪能把你的城都偷喽!”
那阵儿,蜀国和蜀国旁边那小国,俩家子干仗呢,都跑来找秦国求援,跟说相声似的:“大哥,救命啊!”秦惠王一听,心想:“咱得帮一把,但路太远,还不好走。”正合计呢,韩国又来凑热闹,说要打秦国。秦惠王这下犯难了:“先打韩国吧,怕蜀国那边出乱子;先打蜀国吧,又怕韩国趁机偷袭咱屁股。”就这么琢磨来琢磨去,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司马错和张仪俩人,就跟秦惠王面前开辩论大会了。司马错说:“咱得打蜀国!”张仪撇撇嘴:“打韩国才是正道。”秦惠王一听,来精神了:“你俩说说理儿。”
张仪先来一套:“咱得跟魏国、楚国搞好关系,然后派兵去三川,把啥啥口一堵,再把屯留的路一拦,魏国就断了南阳的路,楚国就得眼巴巴瞅着南郑。咱再趁机打新城、宜阳,直接威胁到周天子家门口,说他两句不是,再顺道占占楚魏的地盘。周天子一看,自个儿救不了自个儿,那九个大鼎还不乖乖送上门?到时候咱拿着大鼎,翻着地图,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才叫一个霸气侧漏!蜀国?偏远小国,跟野人一样,打了也没啥名堂,地也不肥。”
司马错一听,不乐意了:“你这不对!要想国家富,地得广;要想兵力强,民得富;要想称王,德行得够。咱现在地小人穷,就得先易后难。蜀国虽偏,但乱得跟桀纣那会儿似的,咱去打它,就跟狼进羊圈一样容易。得了地能扩疆,得了财能富民强兵,还不伤筋动骨。咱这么干,名利双收,还落个好名声。打韩国?劫持天子?那名声得多臭,还不一定捞到好处,再整个不义之名,得罪全天下,多悬啊!”
司马错接着说:“周天子是天下老大哥,齐国是韩国铁哥们儿。他俩一看咱动真格的,肯定联手找救兵,到时候楚国、魏国都来凑热闹,拿鼎换地,咱拦都拦不住。这才叫真悬!”
秦惠王一听,乐了:“行,听你的!”于是发兵打蜀国,没俩月就拿下了,还把蜀王贬成侯,派陈庄去当相国。这一仗,秦国是又强又富,别的诸侯国都得高看咱一眼。
过了几年,秦惠王又派公子华和张仪去围蒲阳,轻松搞定。张仪这家伙,又开始耍心眼,跟魏国说:“咱们秦王对魏国那可是真好,魏国也得意思意思。”魏国一合计,行,把上郡、少梁给了秦国,还谢罪呢。秦惠王一高兴,让张仪当了相国,还把少梁改名叫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