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自己也理解不了自己的情绪,莫名的想要突破为人君子该有的底线,连这等细枝末节的事情,都想要去管。
灵芙无奈,相比起天然木的符清,至少她还是一个拥有正常情绪理解能力的女性,侧头轻贴了下符清面颊。
符清原本的疑虑瞬间像是泡泡,被吻戳破开,眼底亮起一丝微光,看着灵芙的时候,带了丝迷茫和宠溺意味。
还以为是道侣想要亲亲了,主动蹭了上去。
贴到半途被灵芙竖起指尖挡了下来,“仪琯觉得这般举动,能否对外人做?”
“自是不能,你已然有了道侣,这本该是和最亲近之人才能做。”她联系前后因果后,浅恍然悟明,“芙儿,道侣之间该有专属的亲密距离,但情绪难以精密控制在良好尺度之上,我对你的专属亲密距离有所逸散。”
“逸散到你的衣着,你的外貌,你与他人的相处之上…”她觉得自己明白了。
灵芙:……好像是懂了,但是好像又没懂的样子。
“所以仪琯不必苦恼,我并不在乎你对此的占有欲望,且我愿意将这部分权柄交给你…”她移开指尖,轻捧起符清下巴,仰头吻了上去。
纤细的脖颈轻仰,青筋轻微跳动着,喉咙轻微滑动……
符清感受着唇瓣上的触感,抛开伦理书册,抛开那些人与人之间鲜明的界限,她此刻沉沦于此。
灵芙…是与他人截然不同的。
是属于她的。
这个想法升起瞬间,符清竟感觉到一种满足,和每次绘制成功困难符箓之后短暂的兴奋喜悦不同,是长久的,像是填上她身躯内本就缺憾一块的满足。
长长久久的,想要她,想要她属于自己,亦或是将自己归属于她。
窗外明媚的光线被阻隔在清纱之外,藤椅上,一人俯首弯腰,一人坐于椅上仰起头来,瘦削的脊背挺直清俊,像是破茧待振翅的蝶。
四目相对,符清用指腹轻擦过红唇,轻喃了声:“似乎…不必上口脂了。”
灵芙闻言下意识抿一下,将指尖抿住,刹那间,进退维艰。
她顷刻呆愣,随后退后躲开,面向镜子,本欲挡住自己面上霞色,却隔着镜子欲盖弥彰的与符清对视上,最后又回到自己微红润的唇上。
的确…不必上了…
“是故,那算不得过分的想法,我亦如此,带着些许过分的私欲,占有、独占…”她将话题引了回去,算是用举动回答了符清的疑惑。
此时此刻,镜中略带羞意的女子,心中是欢喜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