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夜夜睡不好,对肝脏及其不好,你再这样下去,不出半年肝危以。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江树脸色微微有些泛白,夜里的灯光下,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邹明成担心道,“小梦,你江叔这种情况,还能治吗?”
南依梦略微思考了一下,“能,停止精神内耗,放轻松,该睡就睡,实在睡不着,就找人倾诉倾诉,吃一年的中药调理,按时吃药,忌酒。”
“什么是精神内耗?”对于这个新词,邹明成没有听过。
“精神内耗就是,每天反复琢磨一件过去的事,或者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来回折磨自己。”南依梦解释。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小梦,麻烦你给江树开个药方,我每天监督他喝药。”
“嗯,好,我明天把药方给你。”
“邹叔,脸上的针好了,可以拔了。”
“嗯,谢谢。”
南依梦一边拔针,一边道,“邹叔,我包里有安神茶,我这就去给你拿,你们等着,包在邹以柯车上。”
邹明成感激道,“好,谢谢!”
南依梦把针收好了,喊道,“邹以柯,走。”
邹明成见两孩子走远了,喊道,“小柯,时间不早了,我跟你江叔有话要聊,你带小梦去家属院休息,拿了安神茶就不用过来了!”
“嗯。好。”邹以柯应道。
训练场上,夜很安静。
邹明成从包里掏出了打火机和香烟。
刚要拿一支出来,递给江树,想到了刚刚小丫头的话,他又歇了这个念头。
把香烟按了进去,最后,把打火机和香烟盒子又揣了回去。
“老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雪落?”
江树没有说话,自嘲的笑了一下。
邹明成骂道,“我说你什么好呢?人家都嫁人了,你当初怎么想的?叫你去争取,你要放弃!”
江树无奈的笑了笑,“你别说,小丫头人小,嘴巴,巴巴的,说了一堆大道理,比老中医厉害啊!我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她发现了!”
邹明成骄傲,“那是我儿媳妇儿!”
“是是是,明成,还是你有福气,妻子贤惠、儿媳妇儿又厉害!”
邹明成骂道,“谁叫你当初不去争取的,我跟兰之的事,你也知道,虽然事情没有那么光彩。”
他停顿了一下,“但是我不后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