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格还在苦口婆心地痛陈利弊,想要纳尔斯回心转意。
但与他面对的纳尔斯,显然没有在听他的话。这位半裸身的美男子,不断骚弄着自己的头发,用微妙而暧昧的眼神看着亚格,仿佛在看他过去的模样。
他好像不在乎世界毁灭,也不在乎什么历史未来。
周培毅站在最后,依然把脸藏在兜帽里。
被纳尔斯“雕塑”出的,在红色大床上交织着的那件“作品”,构成它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新鲜的人体。没有腐烂,甚至有些核心温度还没有降低很多,这说明死亡时间非常近。
它们被切割的伤口都已经用灼伤一样的技术磨平,根据创面,在遭受处理的时候,恐怕还活着。
但他们的身体却没有因为极度的痛苦而产生各式各样的反应,甚至没有反抗,仿佛麻木于自己的死亡。因为他们的大脑已经被纳尔斯的能力,他召唤出的那种奇妙粉末所污染。不仅感受不到痛苦,还会为追求快乐的刺激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