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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你，却又不是你。”徐建国的枪响在走廊尽头，某个镜像的胸口绽开齿轮状的裂痕，“每个轮回都会产生独立人格，现在系统要把他们全部格式化。”
更多镜像从镜面涌出，徐麟退到墙角时，看见某个穿便衣的镜像腰间挂着个吊坠——那是模拟世界中他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吊坠在红光中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夹着的照片：现实世界的ICU病房，小小的女孩正在抚摸他沉睡的手。
“等等！”徐麟抓住那个镜像的手腕，齿轮印记在他掌心发烫，“你记得小雨吗？那个总说要当女警的孩子……”
镜像的瞳孔闪过挣扎的光，喉间溢出电流杂音：“她在现实里是你的侄女……系统把她的数据移植到了模拟世界……”话未说完，颈后齿轮突然炸裂，碎片划破徐麟的脸颊，咸腥的血珠混着机油滴在地面。
二、血色倒计时的真相
顶楼控制室的电子钟显示01:23:47时，徐麟终于踹开最后一道铁门。整面墙的显示屏上跳动着无数数据流，每条数据末端都连接着一个齿轮图案——他认出那是模拟世界中每个“居民”的意识锚点。
“看这个。”徐建国用枪管敲了敲主屏，那里正播放着现实世界的画面：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正在操作仪器，而仪器屏幕上显示的，竟是徐麟此刻的视角。
“他们在直播我们的逃亡？”徐麟摸到腰间的对讲机，突然想起每次“破案”时耳边偶尔响起的电流声。
“更准确地说，是在观察‘异常变量’的应激反应。”老人扯下领带，露出颈后几乎看不见的浅色齿轮印记，“1995年的车祸，齿轮组织不仅袭击了你，还篡改了模拟系统的底层代码。现在的‘校准程序’，其实是在为他们筛选能突破次元壁的意识载体。”
手机在此时响起，来电显示是“林小羽”。徐麟接起的瞬间，传来的却是国际刑警的沙哑男声：“徐警官，我们追踪到齿轮组织的信号源就在你脚下的基地。他们要的不是实验体，是能同时存在于虚拟与现实的‘门钥匙’——而你，就是那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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