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不说点什么,好像不能过去,姚安蓝只能低声道:“山路不怎么宽,我只是着急下山,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话看着挺像那么回事,但是俞寒商明显听出了这人的心虚:“你是什么心思,我们没兴趣知道,你自己清楚就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俞寒商的语气非常冷硬,这反常的举动引起了曹春花的注意。
要说俞寒商这个人,虽然一贯是个严厉的人,但基本上没有为难过女人。
眼神从对方扶着楚明月的手上扫过,曹春花突然就有些猜测——别是这铁树要开花了吧!
说起来,俞寒商的行情还是很好的。
当过兵因为吃住都在部队,他家里又没有人要养,所有这当初的津贴都是存下来的。
退伍的时候,他没有要组织上安置,所以这转业费还挺高的。
俞家人就他一个人了,房子是他父母还在的时候,修的砖瓦房。
有钱有能力,虽然没有父母帮衬,可是也没有婆媳问题呀!
这两年,想给俞寒商说媒的人还挺多的,都被他拒绝了,说什么暂时不考虑个人问题。
现在看来,哪里是不想考虑,根本就是没有遇到合心意的。
不过想想也是,俞寒商是外出当兵见过世面,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