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药老本人并不在意。
看了一眼面前被击碎的虚空。
他能看到的是万里。
但具体有多长，他不确定。
因为万里之外的虚空，已经和无尽的虚空乱流融合，而且，还在逐渐恢复，说的直白一点，虚空是具有自我修复特性的，就像是一个游戏里专门设定的奖励怪一样，一秒钟恢复百分之一的血量，就算你的大招能瞬间清空它一半的血量，只需要五十秒，他就能满血站在你面前，而且，最奇葩的点在于当你大招砸在它身上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一秒，这也就意味着理论上能扣他百分之五十血条的伤害，实际上，只能给他造成百分之四十九的血量伤害，因为它拥有每秒恢复百分之一总血量的能力，如果你在一秒钟时击杀他，也就意味着你要造成百分之一百零一的输出，如果你在十秒时击杀他，也就意味着你要造成百分之一百一十的输出，以此类推，所以，跟不上后续输出也没必要跟的药老，所能看到的，仅仅是最开始的那一眼万里和后面不断缩短，缩短到千里，缩短到百里，缩短到十里，缩短到一里乃至彻底愈合的景象。
当然。
药老这一生见过的场面很多。
击碎空间而已。
别说他现在已经是斗圣。
就算是原本的九转斗尊。
甚至是青年时期的斗宗。
他也不止一次见到这种景象。
所以，他并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件小事上。
而是在看了一眼后。
转身，回眸。
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韩珊珊的身上。
作为药老的白月光。
韩珊珊的姿色自然是一等一的。
而且，和玄衣不同。
虽然两女都是炼药师。
但玄衣更偏向于极端。
说的具体一点，类似于丹塔曹家中的大小姐曹颖。
俗称妖女。
玄衣在年少时不比这个妖女好多少。
说是病娇，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毕竟，年轻时，这位可是敢给药老下药的狠人，甚至打算把药老抓起来，关在小黑屋里私会。
虽说只是遐想。
下的药也不是傀儡丹。
而是那种下三滥的春药。
然后被药老反手制住，赶出门。
药老则卷铺盖跑路了。
没办法。
被病娇喜欢上，那叫事故。
以至于玄衣后面找不到他的人。
所以，遐想也就只是遐想了。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在于，有这种思想就已经很可怕了，是一个潜在的爆点，起码对于药老来讲，我可以接受你的控制欲，大不了好说好散，但不能接受你的病态爱，哪怕咱们是同行，有共同语言，年龄也确实比较合适，但谁知道你某天会不会突然发疯执行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