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环不像吴三省那么有松弛感,他和他父亲解九一样,对事情很容易产生焦虑,带好面具化好妆便回到吴三省杭州的堂口,找吴承熹商量夹喇嘛的事情。
自从青铜门回来,吴承熹便窝在吴三省堂口,借在堂口干活的名义,香港深圳两头跑。
如果她的行走轨迹有记录的话,应该是呈现一个在蛇口口岸试图用行走轨迹把海面缝起来的大动作。
她不仅联系上了张海客,还一并联系上了打入内部的张海煦与张海杏。
所有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解连环到堂口的时候,吴承熹正在画画,宣纸上是一串站在树枝上相互依靠取暖的小肥啾。
年纪上来了,就乐意画点山水风景。
她察觉到了站在门口的解连环,放下笔转头看向他。
“打扰到你了?”解连环模仿着吴三省嘿嘿笑着,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复印件,“二哥给了我这个。”
老实说,吴承熹是能够分得出吴三省和解连环的,尽管他们俩真的很像,但骨子里还是不一样。
解连环刻在骨子里的礼貌是吴三省死装都装不出来的,同样,吴三省的贱也是解连环怎么拉都拉不下这个脸的。
比如像现在她画画吴三省来找她的场景。
真正的吴三省急起来可不会管你在干什么,风风火火冲过来,骂他还容易给他骂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