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嘴唇干裂,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了。干涸的血渍在他苍白的脚背上凝结成一道道紫黑色的溪流,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黑鸦的啼鸣,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不远处的一位老妪惊得手中的陶罐砰然碎裂,陶罐里装着的清汤,像一道蜿蜒的泪痕,缓缓地流淌在地上。
寨场上空回荡着皮肉撕裂的声音,那声音异常瘆人,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让人毛骨悚然。栾卓站在那里,他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白色,紧紧攥着鞭柄,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支撑。
他的臂膀因为用力而绷紧,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随着他手臂的挥动,那牛皮鞭如同一条毒蛇一般,迅速而精准地抽在跪地汉子的肩胛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鞭子如同闪电一般击中目标,瞬间绽出了蛛网般的血丝。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汉子的衣服,也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栾卓的喉结因为激动而上下滚动着,他的胸腔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那声音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猛兽,正盯着自己的猎物,等待着最佳的时机扑上去。
他的眼睛狭长而锐利,眼尾微微吊起,透露出一种冷峭的弧度。那暗红色的鞭痕在他的眼瞳里映成了点点星火,仿佛燃烧着他内心的怒火。
随着第七次鞭笞的落下,那原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后背,终于不堪重负地裂开了一道足有三指宽的口子。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受刑者的衣衫。
受刑者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着,他的脖颈像虾米一样弓起,发出一阵凄惨的呜咽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场边,抱着婴儿的妇人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手像触电一样猛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然而,尽管她极力忍耐,那被指节攥紧的衣襟还是因为她的用力而皱成了一团,仿佛是她内心恐惧和痛苦的外在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