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裴超很有嫌疑……”
何航航惊恐的问乌明阳：“乌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裴超是间谍？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我的直觉就是证据！”
“啊？直觉？”
当何航航对乌明阳的主角有些不屑一顾的时候，何航航看得出在酒桌上给的其他人没有对乌明阳说是自己的直觉产生轻视……
何航航毕竟活的时间还短，像乌明阳这样的干了多年的老刑警，他的个人直觉，虽然在法律上不能作为断罪的证据，但是在侦查方面，乌明阳依靠直觉说谁是间谍，那十有八九没跑……
乌明阳拿出了一个小本子，把裴超的名字记在了本子上之后，就继续喝酒……
何航航觉得乌明阳只是职业病犯了，就没把裴超的事情放在心上……再尝过裴超送来的香菇青菜之后，何航航就把乌明阳说裴超有可能是间谍的事情，给忘在了脑……
因为裴超送来了这一道香菇青菜，那味道……正是何航航小时候吃到过的香菇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