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府医立马上前,隔着帕子给沈明月诊脉。
时间一丝一毫的流逝,府医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府医,明月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府医闻言,收回手告罪道:
“还请夫人恕罪,在下把脉之后,并未发现大小姐有任何不妥。”
听到府医的话,沈明月本就难受至极,更是发疯的拿起地上不远处的一块碎片往府医身上扔去。
“你个庸医,本小姐都快要难受死了,你居然什么都没看出来。”
幸好因为难受沈明月将碎片扔在了身侧,没有扔在府医身上。
虽然心里不满大小姐的娇纵跋扈,但自己现在还是尚书府的府医,只能忍着心里的不痛快。
王氏则理智很多,她对着府医开口道:
“明月这是被折磨的有些失了分寸,府医不要与明月计较。”
虽然心里不爽,可自己拿着尚书府的月俸,自然要尽职尽责,所以客气的回答道:
“夫人客气了,在下虽然诊不出大小姐是出于何种原因如此,倒是能开一些止痒的药膏给大小姐缓解一二。”
闻言,沈明月立马催促道:
“还不快点去开药。”
府医闻言,向王氏和沈明月告退后,就起身离开去药房开药。
而王氏则吩咐守着的丫鬟赶紧去外面再找几个大夫过来。
然后又吩咐贴身丫鬟和婆子,将陷入疯魔的明月绑在了床榻上,不让她伤害自己。
毕竟女子的身上若是落下疤痕,以后就艰难了。
哪怕一时难熬,也不能伤了身体和脸蛋。
就这样,沈明月被藏在床榻上,但身上实在是痒得痛苦不堪,所以不断的挣扎扭动着身躯。
王氏则在一旁宽慰着女儿,看着女儿如此狼狈痛苦的模样,不断的抹着眼泪。
直到丫鬟来禀报,大夫已经请来了,三位都是京城中有名的医术高明的大夫。
王氏闻言,放开沈明月的一只手,随后将其他地方遮盖的,嘴里塞了一个手帕,防止发出声音,更是放下了帷幔遮挡。
女儿如此模样绝不可传出去,只能隔着帷幔诊脉。
请三位大夫进来之后,王氏立马让三人上前诊脉。
自己则忧心不已的站在一旁,心里惴惴不安。
良久后,三位大夫全都诊完脉,彼此对视一眼。
随后一人最先开口道:
“还请夫人见谅,在下并未探查出这位姑娘有何不妥之处。”
另外两人这时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