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的萧渡被江阙以n字形的状态放在马上驮着。
抢人的快马一路颠簸,差点没把他胃颠出来。
扛着他下马,一脚踹开王府大门。
盖头早不知掉在哪里,只剩嫁衣的萧渡被摁着跪在正厅的软垫上,男人的手扣着他后脑勺弯腰跟他拜堂。
萧渡不愿意,硬得跟块钢板一样跟江阙较劲:“我是你皇嫂,你父皇亲自赐的婚,你如此胡闹,就不怕你父皇怪罪。”
萧渡不愿意拜,江阙不强迫,直接将人扛走回房间入洞房。
和亲使团都是他那位好皇兄的人,萧渡一回去又被下了软筋散,现下没什么力气挣扎。
被丢在床上,大红色的嫁衣凌乱的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脱衣服,萧渡知道他玩真的,撑起身往后退,眼神带着狠意的警告。
“临川王,适可而止。”
覆上来的男人低头捏着他下巴,另一只手顺着他肩膀把红色嫁衣往下推,男人眼神侵略,抽空勾唇:“适可而止,我不适,怎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