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我有一个好消息。”
电话那头的索尔.阿格农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谄媚，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蒂夫.霍恩正站在顶石工业私人健身房的落地镜前，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滑落。
对方的话让他皱了皱眉，手中的哑铃悬在半空。
“我要的文件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冰冷。
索尔.阿格农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声调，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史蒂夫的手背暴起青筋。以他对这个马屁精的了解，这种语气准没好事。
他缓缓放下哑铃，金属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文件已经拿到了，但......”，索尔的声音突然变得迟疑，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镜子里，史蒂夫看到自己阴沉的脸。他扯过毛巾擦了擦汗，指节捏得发白。
“到底怎么了？”，每个字都像子弹般射出。
索尔咽了口唾沫，把拉什帝.詹宁斯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说完后，电话里只剩下两个人压抑的呼吸声。
出乎意料的是，史蒂夫突然笑了，但那笑声让索尔毛骨悚然。
“有意思。”史蒂夫走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晨雾。
“他的那些人水平如何？”
索尔愣了一下，“据说都是退役的精锐人员，他们一直在给某些绝密部门干脏活。”
“按照他说的，他们直接对白宫安全委员会负责……”
史蒂夫嗤笑了一声，现在真是什么人都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和索尔.阿格农担心的不同，史蒂夫.霍恩并不担心对方狮子大开口。
他担心的是，像那个女人一样油盐不进的。
既然这位拉什帝.詹宁斯是一个PMC，那么顶石工业跟对方合作也不是不行。
他的RD4895项目可是需要不少试验对象的。
“你立刻告诉他，明天带着文件来见我。”
他的手指轻轻的敲着面前的防弹玻璃，“至于他想要什么，到时候我亲自跟他谈。”
索尔.阿格农还想说什么，不过电话已经挂断。
……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而同一时间，徐川正在柯蒂斯的家里听着整件事的始末。
听完史密斯的汇报，他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太扯了吧，那个叫什么来着……”
徐川抓了抓头发，一时间想不起来某个名字。
柯蒂斯在别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凑了上来，弓着腰如狗腿子一般的说道，“Boss，那个家伙叫斯图亚特.圣约翰。”
“对，斯图亚特.圣约翰……”
徐川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靠，这么硬的名字，他扛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