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蛰点头同意。
“确实想得挺美。
他们还找了妈妈,不过才说了几句就被妈妈给撅了回去。
还有,他们到处找你的老师。
夏夏,你的过往早就被翻得底朝天了。”
何初夏:“就这?连我都找不到还想找到我的师父,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哥哥,对于这点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何初夏别有深意地反问了一句,何惊蛰想到那个装同行玉牌的储物袋。
兜兜转转,那位送自己那么多宝贝的前辈原来是妹妹的炼药老师。
不对,想到妹妹这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应该不只是炼药老师。
而是正儿八经的师父。
“唉!哥哥,我不太想和他们打交道。”
何惊蛰有些猝不及防,他被何初夏软软地撒娇吓了一跳。
他一脸复杂地望着看着容貌依旧只有十六七岁的妹妹。
多久了?
夏夏多久没有这么软乎乎地跟自己撒娇了?
他以为早就忘记那个最爱跟在自己身后,喊着“哥哥”的小女孩了。
这一瞬间,何惊蛰又觉醒了要为妹妹挡风遮雨的决心。
不就是社恐妹妹不乐意与外人接触嘛,没问题!
外头的风风雨雨全都朝他来吧。
何惊蛰离开何初夏的家,风风火火去与那些等消息的人交涉去了。
而何初夏并没有等着何惊蛰回来。
开玩笑,一个人自由自在、来去自如不好吗?非得带上一个或一串尾巴。
何父稀罕完孙子孙女回到何初夏山中的家里……
“咦!我女儿呢,我那么大一个女儿呢?
不孝女,竟然抛弃老父亲一个人跑出去玩了。
说什么无论到哪里都会带着老父亲,都是忽悠老头子的。”
过两天,何惊蛰再次过来找何初夏,迎接他的不是妹妹的撒娇,而是
一脸怨念的老父亲。
女儿(妹妹)去了哪里,他们心知肚明。
最终,父子俩相顾无言,彼此苦笑。
难得父子俩就这么相对枯坐半小时。
“阿蛰,我只是不想看夏夏总是孤零零一个人。现在看来,夏夏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