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黑禄儿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亲生父亲不是个东西、是个人渣这一点,是他从楚然少爷那里听到正室和陪嫁的滕侍同时有了身孕这个消息之后才确定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上真的会有这么毫无底线的畜生存在。
“阿嚏!”再次打了个喷嚏,他揉揉有点发痒的鼻子,思绪慢慢的飘远了。
在得知自己的身世的那段时间,他跟着两位少爷居住在江南的王府里面,按照他家少爷的说法,江南的水土养人,且才子辈出,小孩子在启蒙的时候能在江南生活,是最佳的选择。所以,从他五岁到十五岁这十年,都是在江南度过的。
在祠堂跪了一整夜之后,他拿着生母的信去书房找二少爷,和二少爷讨论这封信里面的内容,聊到这里的时候,二少爷脸上的讥讽和不屑的语气,让他记忆犹新。
“虽说子不言父过,但前提是这个做父亲的,他能配得上父亲这个名号,他配做人家的父亲,人家的相公。显然,黑家的那个人不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