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姬一听,大怒道:“你无耻……”一巴掌就拍了在郭破虏脸上,啪的一声,郭破虏只感觉右脸火辣辣的,当的一声,碗也掉落外地,碎成几片。
媚姬重伤之余,出手仍是极重,郭破虏虽是皮糙肉厚,也被打的眼冒金星,右脸麻木,好似肿了一圈。郭破虏道:“你为何打我?帮你洗衣服,还有错吗?真是好心没好报!”媚姬指着郭破虏,又气又怒,涨红了脸,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还说…如此欺辱我…还不如把我丢下那里,让我死了算了……”说着又晕了过去,身子直躺下去,后背碰到床铺,又“啊”的一声大叫,苏醒过来,面部狰狞,却是无法再动。
郭破虏知道又碰到伤口,连忙把她反身扶了过去,掀开白褂,只见伤口伤疤裂开,又有鲜血流出。连忙用衣服轻轻搽拭点血水,又把余下的香灰小心敷在伤疤裂开处,用手轻轻按了一会。看到鲜血不再渗出,这才放开。
只见媚姬双眼睁的圆若灯笼,眼珠子一动不动,正凝视着他,一股肃杀之意从眼神迸射而出,却不说一句话。郭破虏看着害怕,心想她别死去。伸手一探鼻息,发现她呼吸均匀,但是比较急促。
郭破虏见她没死,收拾好地上碎碗,道:“你还喝水吗?”媚姬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郭破虏又连忙去到厢房中端来一碗水,媚姬挣扎想自己起身,可是一动,伤口就疼痛难忍。郭破虏连忙让她不要动,又小心扶着,慢慢侧身把水喂到她口中。
媚姬喝完水,又躺在床上不动。一上午也不呼喊“饿、渴”,郭破虏感到好奇,看了看她,只是睁着眼,也不说话!
郭破虏看她古怪,不知她到底怎么了?于是就来到佛堂中打坐。到了正午,端来米粥,扶起她缓慢喂入口中。媚姬本来不愿意吃,后来慢慢吃完。
下午又是喝一次水,吃一次粥,媚姬仍是不说话。郭破虏以为她伤口复发,心情不好,也不多言。除了到外面活动一会,就是在客房中打坐,媚姬看着郭破虏如此,仍是不说不动,就这样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日。
第二天,郭破虏睁开眼睛,就看到媚姬早已坐了起来。郭破虏以为她口渴,正要去烧水,媚姬道:“我不口渴,我来问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郭破虏不知她问的什么,问道:“知道什么?”媚姬怒瞪他一眼道:“我的……?”说了一半,低下头去。郭破虏不想说谎,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全都知道了,不过这也不怪我……”郭破虏心想,当时魅影突然说出秘密,他就是不想听到,也堵不住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