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火药会泄漏早就在卫渊意料之中，西晋连火枪新军都已经成军了。但是这么早泄漏给巫族就很出人意料，而且时间节点也很耐人寻味，在因果大咒之前？
“泄漏火药给你们的那个人是谁？”卫渊追问。
“我，...
“我？”那声调中带着微妙的讥笑，显然并没有对卫渊的质问感到惊诧。巫族中的一位老人，长发如白色的毛发散在四周飘动，他身穿破旧的皮衣，身上带有多处小伤口，但看起来他并不觉得这会是问题。
“是你。”卫渊断定，没有意在狞笑。巫族的老人慢慢朝前迈步，眼睛盯住卫渊的脸。巫族中的人通常不会轻易看上人，尤其是外国人，他们有着神秘而复杂的视力，而这个老人显然是例外。
“你觉得你是谁？”老人的声音很清晰，几乎没有任何重音。然而，他在说这句话时，却是在轻微地笑。他手上的白色长发像是被风吹动的翅膀一样摇曳着，似乎在劝说他自己。
“我是卫渊。”那人对自己的名字不曾嘲笑，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怀疑。这个答案让所有在场的人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这位老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狡诈，像是他正在玩一个谜语。
“我知道你是谁。”老人回答得很直接，并不是对卫渊的质问感到震惊，但同时也并没有反驳。他的视力似乎在捕捉所有细微变化，而这个年龄的老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强的能量和体力，然而他仍然在这个场景中占据了主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