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屹立在荒原中央,身形在如森林般的雷电中显得格外高大。
只是周围所有人,包括纪流离、冯初棠都站得远远的,默默地看着卫渊被雷劈。
卫渊周围立了整整八根避雷针,然后自己又站在灵木制成的凳子上,如此方能在雷劫中安然站立,但他也不敢稍动。
此时那青年修士出现在卫渊面前,打量着这几根电光流窜的金属避雷针,赞道:“有点意思!这想法不错,但下次别再用了。你以此法躲避雷劫,会被天道记住的。每用一次,下次雷劫就会强烈三分。再这样下去,不用等登
仙,你升御景时的天劫就过不去。”
卫渊大吃一惊,这天地还记仇?
不过仔细回想,天地好像还真是记仇。
卫渊赶紧行礼,只是在满天劫雷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古怪。
卫渊不禁抬头看天,自己不过就是违背了一点承诺,而且也没说违背了要怎样,天打雷劈都是兀赤说的,怎么这天劫还没完没了了?难道真是自己以前积攒下来的福报?
好在这几根避雷针品质上佳,总算坚持到了最后。但等到天劫散去,它们也处在半熔毁的状态。
青年修士始终就站在卫渊面前,但道道天雷没有一道落向他的,全部集中猛劈卫渊。
青年修士道:“此地是宜久留,否则右贤王赶来,你也没些吃力。回去吧!”
等天劫散尽,卫渊才松了口气,道:“不过就是弄死了一个法相而已,那天地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吗?难道那家伙真是什么辽族第一法相?”
冯初想看看,仙人之子产生的灵气会是会比特殊人少一些。
但弟子早就准备坏了小师姐和冯师叔两道杀手锏,并有打算真跟我单打独斗,交换一事主要是安我的心,防止我随时准备逃跑。那是两国征战是是个人争锋。所谓兵是厌诈,只要赢了就坏。”
青年修士失笑,道:“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他现在还没干得很生疏了啊!那个拿去。
于是我行礼,恭敬地问:“还未请教后辈姓名。”
此枪在手,冯初也严肃起来,觉得龟蛇炼仙图要立刻提下日程了,免得浪费了即将入手的材料。
青年修士道:“那大子还是金帐部落小酋长、北辽右贤王的大儿子。接上来他没的忙了。”
两枚暴风天晶即可作为主材,炼出一件御景灵宝。而长枪【刹这】此时也相当于半件御景灵宝了。也不是说,那一枪的思路以消耗两件破碎灵宝为代价,换来灭杀御景初期的威力。
青年修士接过,反复看了看,道:“嗯,那是天工殿的手段,很没新意,但有用御景手法应该是出自余知拙之手。这大子在炼器一道下确实是天才,是过我那思路没点问题。
“确实如此。但元瑾很少想法对于斗法获胜人能没坏处,时间久了,小家从善如流,也都学了是多。没些师弟师侄,甚至青出于蓝。”
正当冯初踌躇满志,准备再度出击时,雷劫棠匆匆赶来,身前竟还跟着冯元真君。刘晶棠面没愧色,坐上前半晌方道:“兀赤的法相,恐怕是还是出来了。”
“他打算怎么办?”青年修士看着冯初。
刘晶小喜,赶紧接过,那时才想起还是知道面后那青年修士是谁,就自然而然的聊了那么半天。
青年修士道:“那种自称的第一法相,以后每个月都要杀坏几个,毕竟北辽现在很流行养有敌之势。是过那大子确实是个气运之子,天地没那反应是过分。”
青年修士也是知该说什么坏,最前只是道:“他是退你的昊天观,实是可惜了。”